脸,点了点头。「嗯。」
虽然萌虎已经明确地表示了,但是少女仍然满腹狐疑。
「本座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用什么要胁她,你要证明给本座看!」
「证明?」邹杵抓了抓头。「这种事要我怎么证明?会痛会舒服是个人感觉。除非你也感觉一下,不然很难理解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也很简单,把你刚才对萌虎的事,对我做一遍。」
「什么?」邹杵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听错了。
「不要!」萌虎这时挡在两人之间,着急地说。「不用证明啦,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不用了……」
萌虎说到一半,身子软了下来,少女抱起她放在旁边。
「怎么了?她怎么倒下来。」邹杵一时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本座怕她激动受伤,所以先点了昏穴。」少女轻轻的让萌虎躺着,转头跟他说。「你老实说,为什么要欺负萌虎妹妹。」
「要我说几遍,我没有欺负她,我们是在做爱。」
「那就证明给本座看吧!刚才做什么,就对本座做一遍,如果你胆敢欺骗本座,随时杀了你。」
「小姐,这样不好吧?这个关系到女人名节的问题。」
「少来,少拿你们人的规矩来压本座,本座不是女人。」
「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如果真如我说的,做爱很舒服,那么你以后轻手一点,不要制造太大的浪打翻船。」
「本座在自己家里还要轻手轻脚,是你们人类随便经过,本座都没跟你们收过路费。」
「我们会给你些贡品。」
「笑话,堂堂一个龙族会贪图那一点点的贡品?不要再啰嗦,提这个提那个浪费时间。本座给你机会证明你的清白,你还在这里挑三捡四地谈条件。」
「难道你怕了?本人才这么一个要求而已。」
「本座有啥好怕的,就答应你就是了。反正等一下弄痛本座,我就杀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要到时又反悔。」
「少废话,本座何时说话不算话?」少女脱下了衣服,躺在地上。「快点证明,好让本座扭断你的脖子。」
邹杵看着眼前皮肤光滑的少女,打开的两腿间粉红色肉缝像一朵含苞微开的花。若是不知道她的底细的人,一定是会奋不顾身地过去。
他摸了摸脖子,走近她,却不先掏出凶器来,而是低头用舌头舔。
「你做什么,好痒……」少女往后退了一下。「别搞鬼。」
「如果不让它湿一点,等一下进去当然是会痛。」邹杵舔了一下说。「像这样舔一舔,就会很舒服了。」
「本座警告你,别搞鬼,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个叫前戏,别说你不知道。虽然有些痒,但是如果忍住不动的话,会很舒服的。」
「本座没有不知道的事,只是试试看你知不知道而已。」少女噘着嘴,不认输地说。
「那好,你先忍住不要动,这点小事不会做不到吧?」
「本座没有做不到的事。」
邹杵低下了头,让舌头滑过少女的粉红色阴唇,然后在阴核上绕着圈。
「嗯……嗯……」也许是因为尊严的关系,少女紧闭着嘴巴,但两只腿却微微地抖着,似乎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邹杵看在眼里,知道她在硬撑,心里想:「我就这样做,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用手往旁边拨开,让晶莹剔透的粉红色阴蒂露出来。舌头往阴蒂旁边的折缝深处钻去,也就是阴蒂旁边很少触碰到最敏感的深处。
少女像触电一样,身子抖了一下,随即两腿开始加大了颤抖。她觉得脑中像是被闷住一样地被打了一棍,肚子里面一阵紧绷,一股热流从尾骨透到了脑门来。
「啊……」少女忍不住张开了嘴巴。脸颊已然晕红,喘着气,腰不时地扭动着。
一股咸味透入邹杵的嘴巴,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小穴已然湿润,泛出透明的液体。
他抬起头,心想阴道里面应该够湿了,应该可以插入。
「怎么停了?」少女发觉他的动作停止了,心里有着欲罢不能的感觉,心里不满于舒服的感觉就这样停止。
「别急,要换主角上场。」邹杵站了起来,把直挺挺的肉棒对着她说。
少女眼看着男子愈来愈接近,下体感觉一个硬物顶住。
「等……等一下……」她想起上次东海龙太子被她一脚踢断鼻梁的事情,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果然男人都是冲动的,也不管怎么叫停,就是这样用力地猛冲猛撞。」她心里这样想着,眼睛闭着,等那撕心裂骨的痛苦一来,就马上把他踹开。
但出乎少女的意料之外,并没有撕裂般的痛感,只有胀紧绷紧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已经充份湿润,再加上邹杵的武器并不像东海龙太子这么硕大,那话儿一下子不知不觉滑入阴道内。
「咦?」正在她觉得奇怪的时候,邹杵开始动了,阴道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发出了哼声。
「啊……喔……感觉……好……好奇怪……」少女不由得自言自语。「下面……好热……」
肉棒在阴道里面一进一出,这让她脑袋无法思考,只能断断续续地说着单字,脑海中浮现之前萌虎在邹杵身下呻吟的景象。
原来……原来他们在搞的事情的确很舒服。
阴道传来麻痒的感觉,从背后透到脑门。肚子里面有一团紧绷的肉,不断的收紧,不断的收紧。
不由得,全身开始颤抖了。
「怎么样?舒服吗?」邹杵随着抽插,微笑地问。
这时少女一句话也不应,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迎向他,一手摸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则紧抓着旁边的杂草。
「到底有没有很舒服?」邹杵似乎想要捉弄这个少女,要她承认自己被干得很舒服,不时地让龟头冠在她最敏感的角度下刺激。
「啊……嗯……」少女这时原本闭紧的嘴巴打开了,忘情地呻吟着,嘴里喘着气,眼睛不知道看向何方,两手紧握,还不断地发抖。
邹杵看着少女,心里肯定她一定是要到高潮了,但是仍然死不承认,这下子怎么办?要是让她高潮过后,肯定不承认就要对自己不利了。
「就这么办?」邹杵心想。「要在她高潮之前要她承认才成。」
「既然这样,我认输了。」邹杵停了下来,便把肉棒拔出准备收工。「我还是不要欺负你比较好。」
原本被推到高原处的少女,突然被抽出,心里顿时空虚着。
她看着起身的邹杵,似乎没有想要再继续下去的样子。但刚尝到舒服感觉的她,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呢?
少女突然起了身,抓住了他,并且用力一推。
「碰!」邹杵被这样有着龙之力的少女按到了地上,四脚朝天地被压制。
「做……做什么啦!」他看着脸色狞笑的少女,心里一阵胆寒。「难道……
你想反悔,要杀人灭口?」
「你就这样认输?再继续呀!」少女压在邹杵身上,抓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口,想要把它塞进去。
「咦?怎么……」不过,由于少女经验不够,虽然已经是硬挺的肉棒,但怎么样也对不准小穴口,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且烧着热锅的是欲火。
「要我帮忙吗?叫我邹杵大人吧!」邹杵看了少女心急的样子,笑了。
「哼!」少女一脸不悦头一别,「不用了。」
也许是幸运,或许是小穴湿润的关系,邹杵感觉肉棒滑入了温热的深处。
「哈……」少女这时得到了第一次的胜利,满足的塞入感暂时地减轻了欲火。「这下子进去了。」
不过,她却觉得有一点不太对劲,跟之前的舒服感觉差别很大。
原来是眼前的邹杵一动也不动,懒懒的躺在地上,所以体内的不满仍然无法解除。
「你快点动呀!」心里的那股欲火,让她不由得着急地说。
「你自己动吧!」他却好整以暇地说。「要不然就承认这样子很舒服,做爱很舒服。叫我邹杵大人,请大人用力插奴家的小穴。」
「你……」少女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对她不客气,任何人都是言听计从的,但面前这个人却反而命令她自己做事,心里的自尊心让她不肯认输。
但心里又一股想要的冲动,少女不由得自己扭动着腰,让肉棒在阴道里面动了起来。
原来自己动跟别人动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嗯……」她扭着腰,用着男下女上的体位,不断的动作。小穴里想把肉棒完全吞下去的欲望,让她不断的动着,愈来愈快。
邹杵就这样轻松的躺着,观赏少女在自己身上动着,娇喘着的模样。小小的乳房随着身子晃来晃去,实在是不错的景象。
「嗯……嗯……」少女喘着气,扭着腰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原来,少女的体力要耗尽了。
因为这对她来说是第一次,少女还没有掌握住能让自己高潮的角度与动作,只是一贯地蛮动着。所以腰开始酸了,但心里却一点也不想结束。
「怎么了?」邹杵心里笑着,这下子应该要承认了。「没力气了吗?」
少女发着抖,拼了命想要动着,但只能微微的抖动,一点也无法满足小穴的需求。
少女红着脸,不管是体力也好,精神也好,都到了极限了。她一边喘着,一边说话。
「好吧……这样子……很舒服。」少女这时终于认输了,却还是用很不满的表情说。「请……请……请……邹杵大人……用力插奴家的……小穴。」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求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地插你了。」邹杵说完,腰往上不断的顶着。
「嗯……嗯……啊……」少女无力地瘫软在邹杵身上,任凭肉棒一进一出地抽插,嘴里仍然哼着意义不明的话语。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深深地打中她的花心,她感觉到肚子愈来愈绷紧,一股苏麻感扩散到全身,像是在飞一样,脑袋昏昏沉沉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啊……要……要……」她感觉小穴愈来愈紧,愈来愈紧,腰不由得迎合男子的抽插而扭动着,完全没办法停止。「要坏掉了……」
邹杵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收缩,抽插受到的阻碍愈来愈大,里面绞紧的力道之强,就像要把他肉棒像甘蔗一样的搾出汁来。
「啊……呃……」少女呻吟到一半,突然全身僵硬发起抖来,阴道里面更是缩紧,让他抽插到一半,就滑了出来。
小穴顿时没有塞入物,里面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流出来。
原来她高潮了。
邹杵抱着她,让两人的身子更贴紧。只是少女发抖的情形一直持续了一两分钟才停止。
「你还好吗?」邹杵问。「丢精了呢。」
她慢慢才回过神来,脸上红润润地,眼神媚了起来,完全没有之前目中无人的气势。也许尝到高潮滋味的女人,心里多少会有些变化。
「邹杵大人……」她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再来……奴家还要……」
邹杵这时还反应不过来,怎么这时少女从凶巴巴的样子变成了痴女?他正要回答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了声音。
「不行!」原来是萌虎不知何时解开了昏穴,冲了过来。「邹杵是人家的。」
她紧拉着邹杵的手,一脸紧张。
姣龙拨开了盖住脸的发丝,微笑地说:「妹妹,我们之前不是约好了,有什么好吃的都要分对方一点吗?」
「而且,上次我抓到一只三百斤的黑鲔,不是有分你一半吗?」
「那……只是吃的,那不包括人呀。」萌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又不是吃的。」
「是吗?」不知何时,她已经张开嘴巴,舔着邹杵还直挺挺的肉棒。「这个算是在吃吧?」
「不要!」萌虎推开姣龙,伸出舌头学着刚刚她在做的动作。「我也会舔。」
「唉!」邹杵跳了半天高。「痛痛痛……」
他两手捂着下体,一脸痛苦的样子。「你的舌头有刺呀!」
「呜呜……」萌虎看到他一脸生气的样子,反倒哭了出来。「我不是故意的啦……呜呜呜……」
「荷伊米……」姣龙嘴里念念有词,手一挥一个亮光照在他的下体上。
「咦?」邹杵这时觉得奇怪。「不会痛了。你好利害。」
「不算什么,这只是一点小法术。」
萌虎这时犯了过错,又被姣龙姐姐给解决,觉得很过意不去,一边哭着,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啦,不要生气。」
「好啦,我怎么会对这么可爱的你生气呢?」邹杵这时不会痛,也安慰萌虎。
「舌头上有尖刺,那就用舌头下面就好了,里次郎就是这么做的。你可以试试……」萌虎按照着他的话,把舌头往上抬,让肉棒在舌下,用舌下的地方舔。
果然邹杵就面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
「我也要!」少女看到小女孩满足的表情,也凑了过来。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争相舔着肉棒。
「等等……别吵架了。」邹杵看着两个女人互相推挤着,不由得想要打圆场。
「邹杵大人,奴家的小穴比较紧吧?」少女这时的口气还让邹杵无法习惯。
「人家的比较好。」
「选我!」「选我!」
「要不然我们来比赛。看谁先让他射出来。」
「好呀,让你先,三分钟后要换手……」
当小女孩变成女人之后,就会难搞定,这时邹杵觉得自己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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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害除去了吗?」老人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想。「好像是,最近没有听到山上有老虎的消息,河里船只也没有再被大浪打翻了。」
「好像也没看到邹杵这个半调子恋童癖……」老人自言自语。「最好是死掉了,免得搞出纰漏来污了我们这些萝莉控的名声。」
老人说到一半,眼睛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邹杵。
「唉呀!失算了。」老人失望地说。「三害还留一个。」
「小妹妹来,这个棒棒糖给你吃。」邹杵拿着糖果,对着一个小女孩。
「邹杵,你在干什么?」一个戴着虎斑耳朵的小女孩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想要勾引别的女人吗?」另一个方向则有一个黑长发的长角少女冲过来。
「都是你啦,没把人看好,让他偷溜出来了。」少女责备起戴虎斑猫耳的小女孩。
「姐姐,可是人家昨天已经脚软了,到今天早上才恢复,人家已经尽力了。」
「看来我不能回河里,还是得紧盯着人才对。」少女说完,拉着邹杵的耳朵。「回家了。」
一下子,两女一男就这样消失,只剩下拿着棒棒糖的发呆小女孩。
「看来,三害都算是除掉了,总算是欢乐的结局。」老人笑了。「可喜可贺,新的一年就有新的希望了。」
「完」
艾幼文曰:2012年是传说中的世界末日,但我觉得应该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度过吧?最近没有自己的时间,一回家就被儿子缠住。家庭责任大,工作压力也大,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工作还能做多久。这篇写得很辛苦,因为是在工作的零碎时间写的。创意差,剧情脑残,肉戏更是差,而且一改再改一直重写,前后不搭。我想,我应该是人老了才尽了,睾丸里的激素用光了,那话儿也硬不太起来,之后应该会呈现退隐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