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给我啊…”他恶狠狠般把朵朵的上衣撩起,卷成一团乱糟糟的风月,朵朵那适中光滑的咪咪让他忽忽若狂,都不想等待把胸衣解下的时候,往上一推,朵朵有种一场强暴即使展开的惊惧,这种惊惧让朵朵惊骇又激动,他用力的把朵朵往墙上一推,就紧紧的把朵朵顶靠了墙,惊愕慌乱中,他亲上了朵朵的小蓓蕾,很少的性接触,让朵朵的乳头象少女般稚嫩,朵朵发现自己已再不会呼吸了,脑子里一片的空白,而自己的胸部,在陌生的膨胀弹跳。
“嗯,不要这样,我还没洗,汗味哟…”朵朵无力的喃喃着。
“不会啊,很香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儿香?…嘿嘿”他笑着继续着他工作,把朵朵那小小的黑然的内内一把扯了下来,他忽然一把搂住朵朵的腰,往上一送,朵朵就那样离了地,他揪着朵朵两只纤侬适度的小腿分开往腰后一盘,突的一下,他的坚硬便这样冲进了朵朵湿润而弹性的秘道。
“朵朵,好温暖啊里头,不要让我离开,我再不要离开了…”
“啊…天,你慢点啊,不要…想嘘嘘了,夫君啊,我忍不住了,想嘘出来了…”朵朵无力的呻吟,挣扎,想把自己从那沦陷的境地里拉出来,那嫣红的脸,汗湿而沾在鬓角的发丝,那迷乱的眼神,因激情而鲜红的舌尖抵住的唇如血欲滴,风情万种。
把已经瘫软的朵朵抱在身上,他一边绕着房间走动一边用他的男性在朵朵的身体里继续冲刺,摇晃中,朵朵喃呢着:“我是你的新娘…你看,烛光摇曳,绵被香薰,看,那些红的白的黄的花瓣铺满了帏帐,我的夫啊,将我放在那花瓣上吧,你看,我的落红点点沾染了花儿更娇艳了吧?触目惊心的高潮啊,我的夫啊,看,蝴蝶穿花而来,停于我们的枕头振翼欲飞,月落星沉了啊我的夫,请你,释放了你所有的热情,陪为妻一起香甜睡去吧。醒来,我们已一同老去……”
他脚步越来越迤逦转来越浮摇,渐摇渐迷,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朵朵知道他快到了,而自己的蜜水已经滴湿了地上那白色的地毯,仿佛间自己似那游园中的杜丽娘,惊见了张生,漫转身,轻回首,惊艳的高潮啊,一片潋滟在他和朵朵之间焕发开去…性爱,怎能只是一肉蒲团宣王对孟子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古人有云,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李渔如是说:行乐之地,首数房中。
那个茉温什么死机的对咳林顿说:种桶,四接桑最快罗地丝洒子思青哩?咳林顿说,左癌!茉温死机又说问:有没更快罗地啦?种桶沉吟了半响,深吸了一口雪茄说,灾左衣刺!!!
肉蒲团里开篇便是这样一首词:黑发难留,朱颜易变,人生不比青松。名消利息,一派落花风。悔杀少年不乐,风流院,放逐衰翁。王孙辈,听歌金缕,及早恋芳药。世间真乐地,算来算去,还数房中。不比荣华境,欢始愁终。得趣朝朝,燕酣眠处,怕响晨钟。睁眼看,乾坤覆载,一幅大春宫。
可是,李渔可可的告诉我们:做这部小说的人得力就在于此。但愿普天下的看官买去当经史读,不可作小说观。凡遇叫“看官”处不是针砭之语,就是点化之言,须要留心体认。其中形容交媾之情,摹写房帷之乐,不无近于淫亵,总是要引人看到收场处,才知结果识警戒。不然就是一部橄榄书,后来总有回味?其如入口酸涩,人不肯咀嚼何?我这番形容摩写之词,只当把枣肉裹着橄榄,引他吃到回味处也莫厌。
未央生与无数女子交合,但切都只是肉体欢娱,仗一个驴犊般物件而交合的,最终的下场是那样的可悲。
而红杏写这些性爱博客,不为了象木子美一样的借色出了名,也不为了象竹影一样,借身体写作赚得几许铜钿。红杏写字,不过只是想把朵朵的体验写了下来,待到日后,灯下细细阅读,忆起当年如何在他的情爱旋涡里一头栽了进去再无回顾的心情。
更想告诉朋友们,一些事情,其实与我们所想象的出入太大,一些性事的圆满,与器官无关,与花样无关,与持续时间长短无关,更与前戏后续无关,与数量次数无关,与步骤程序无关,与脱衣服的优美与否无关,更与事后穿了衣服还要无限温存方是完美无关,性爱的高潮,美妙,只在于有没有爱情的滋润。
朵朵,你的小腿腿形才漂亮呢,那个女人的小腿太粗了。不象你这样线条顺,增一分则太粗,减一分则太细……朵朵和他相拥着正看着电视上一对男女在跳拉丁舞,朵朵说那女子的腿很漂亮,他笑着突然捉住了朵朵那纤纤细细的足踝,一下子亲在朵朵那晒得均匀的奶咖啡色的小腿上。一阵哆嗦你看你看,这只腿还有这边胳膊上的汗毛全竖起来了啦,讨厌,又逗我。
朵朵,你知道吗?你这样的敏感,男人会很喜欢的,因为不用费劲就能把你挑动起来,和你做一场欢爱,可以做得行云流水,游刃有余,让你一次性爱可以有数次的高潮,那是一个男人的骄傲,你知道吗?
朵朵睁大那双大眼睛,岁月给她的脸庞留下了痕迹,但这双眼睛,清澈如往昔。
朵朵不明白,朵朵在他之间,没有与男人接触的经验,朵朵总觉得男人是不可捉摸的。但,对朵朵来说,他说的总是正确的,他是朵朵的天;是朵朵的天堂,朵朵觉得,只要他在的地方,就是天堂,幸福如同行走于云端般让人不能置信;是朵朵枕边的书,翻阅他是一种快乐与满足;是朵朵脖子下枕着的那只有力的臂膀,有了他,睡梦是如此的安宁;是朵朵头顶的那片翅膀,遮了雨,挡了阳;更是朵朵性爱的老师,一步步把朵朵带到了那个奇幻的世界,一路芳香。
在半个小时前,他刚从朵朵身上插满他的胜利旗帜后心满意足的下来,可这时,他又轻轻的抚上了朵朵的椒乳慢拢细挑轻捻,朵朵知道完了,他的精神又来了,不由得又推又挡又躲又闪,身子不住往后缩,他说:朵朵,我的战斗力又恢复了,这回看你往哪躲?再次让你哀号遍床!嘿嘿。
他俯下身,吻住了朵朵的唇,先是细细的轻轻的咬着朵朵的上唇,吮吸,然后放开,重重的咬住了朵朵的下唇,用力的吮吸,朵朵觉得象是全身乍泡入了温泉,一个激伶。舌头与舌头不知足的交缠着,他的舌头在朵朵的口腕里搅动,用力的把朵朵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口中。
“嗯…”朵朵已不能发音,只能从鼻子里哼出绵软的抗议。转过头侧着身子,他咬住了朵朵左边的耳朵,细细的啃,突然把舌尖往朵朵的耳洞里一舔,一只手不忘揉搓着朵朵右边的粉红色蓓蕾。
“啊…不要啊…”朵朵宛然如一只活活的虾子刚被扔进滚烫的水中一般,淡淡的粉红在身上流动,感觉自己绵软如一堆团在一起的上等丝绸,而一股情欲如同那含在口中的巧克力饧化了开来。
“还说不要?看你湿润的,我这才开始啊,朵朵,怎么这么不能坚持的?”
他笑得如此之贼,很得意的看着朵朵在自己的身下宛转呻吟,大眼睛眯了起来,情欲已经在朵朵的眼中汹涌起伏,沉沦而迷醉的表情让他知道,朵朵有多么的爱他。
一路亲下来,吮吸着朵朵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朵朵那秀气的乳房上画圈圈,那麻酥酥的感觉,朵朵觉得他好象用一根洁白的羽毛扫过自己的全身般,痒得把自己团了起来。
“啊,不要再逗我了,夫君,给我,我想要,我好渴…”
“哈,才亲到上三路,中三路,下三路还没走呢,你就要了?真是个馋猫。”
“是你,都是你挑起了我的情欲,我原来不是这样的,啊呜呜…”朵朵有点委屈的做出一付想哭的小样来。
“好好好,我不好,是我教坏了你,来了,我的爱人,等我这把战神的剑来攻城掠地了…”
扑哧一声,他的男性在水声中撞入了朵朵的私蜜之处,朵朵感觉到这一刻,自己不再是残缺不全的人,那个洞,那个缺口,终于填平了,塞满了。
他跪在朵朵的下身前,把朵朵的两只腿用力的压向朵朵的身体,长期练习瑜珈的朵朵,有着极好的柔恝性,这一压,他可以看到自己的阳具在朵朵的身体里自由的进入,那个画面让他更加兴奋。而此时的朵朵,觉得自己就象一朵花骨朵,开始在阳光下绽开,她都可以听到花骨朵一瓣瓣绽放的声音,那么的清脆怡人,又是那么的另人振奋。
啊不要,不要这样看我…朵朵看到他正盯着在朵朵的私蜜处进出的模样,朵朵知道因为自己身体娇小的原因,那儿也随着紧窄,此时都能感觉到被他的男性挤压,撑大,隆起,朵朵感到刺激又感到羞涩,在这双重的刺激下,朵朵很快的达到了高潮,朵朵把自己的手背伸进自己的口中咬住,那巨大的幸福,酸麻,随着一股热热的泉水涌到朵朵的股沟,朵朵已是四肢瘫软,口中只有出气的份了。
求你,停一下,让我歇一会。朵朵知道他离结束还早,可是,这样一阵眩晕跟着一阵眩晕,感觉虽好,次数多了,也让人无法承受,但是,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朵朵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记得曾经有一次,一天里,他和朵朵欢爱了四次,朵朵几乎休息了半个月才恢复过来。
可是,你是知道的,这必须要怪你。我跟别的女人从不这样,做完一次,就不再想要了,只有你,让我不知餍足。
朵朵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总之,她只知道她爱他。
他终于over了,坐起来,抽烟,星星点点的火,朵朵冲个凉,竟累得一头先睡着了,娇慵的转个身,他听到朵朵喃喃的说了一句:夫君,若你不在,我绝不独活。
因为爱,那种生死相许的爱,朵朵的性爱,便不是一具肉蒲团。
朵朵,性感的朵朵弗洛伊德说:我注重的是脐上三尺的无意识,可是人们却总轻易就想到脐下三寸去了……只穿黑白两色衣裙的朵朵长得不高,但总算是亭亭如修竹,她总笑着对他说:“我早上睡醒时是一米六,晚上睡觉时成了一米五八,那两公分被一座大山给压没了。”
“哪座大山敢欺负你?嗯?告诉我,我去灭了他。”他假死假怪的说。一脸阴笑。
朵朵白了他一眼:“看你,笑得象白痴。”
朵朵的体重一直保持在九十斤左右,尽管她特别喜欢吃甜筒,麦当劳的,常常一口气吃三四个,有时候很夜了,想吃甜筒,便不管不顾夜深人静路上行人稀少,非得跑去买来吃个够,他总会笑“:就一甜筒,值得吗?可爱多,和路雪,牌子多呢,为什么不吃啊?”
“只选对的,不买贵的。我就是这么认死理,所以才粘着你啊”。但他总觉得朵朵并没有那么重,因为总能很轻松的抱着她走,背着她看风景,虽然他并不是个高大的男子。
朵朵又是丰颐的,握住朵朵的上臂,几乎握不到骨头,只有滑腻的肌肤与不松驰的肌肉。夏天里,朵朵的皮肤总是冰冰凉凉的,手感非常的舒服,朵朵的几个要好的女朋友,常常喜欢在夏天里,贴上朵朵的皮肤,美其名为纳凉。
他每回看到朵朵在穿裤子或裙子的时候总会笑,朵朵的腰仅一尺七,臀围穿26码的。所以每回看朵朵穿裤子或裙子时,便会看到朵朵的臀围裹得圆润润的漂亮,但是那腰间夸张的宽大,空落落的滑稽得可笑。每逢这个时候,朵朵会生气地跺腿。而他的笑,就象那阳光下勃勃生长的麦穗,金光灿灿。他很喜欢朵朵穿上胯裤的时候,因为朵朵那细细的腰往下延伸形成一花瓶形状,就在胯部上方有一屯弧线很优美,象青花瓷一样细致柔美,且手感很温润的肉肉,当把手搁在朵朵的腰上,那种绵软,让人不忍把手移开。
朵朵长得并不漂亮,只有一双大眼睛很是灼灼,眯缝了起来,又有无尽妩媚。
然而透明、沉静的朵朵最性感的时候,是朵朵在床上的时候。朵朵不胖,还有一双线条可观的算得上修长的腿,但因着朵朵的骨架子小,他总说,伏在朵朵身上,就象趴在棉被上了,绵软得很。
朵朵又是娇怯的,很多床上的姿势,她从没有听闻过,一味以为除传教士外再无他招。对于床第之间的亲热举动,都会羞怯当难,不肯他去做。但朵朵又是以他为中心,一味的迎合着他所有的动作,任他强取豪夺,任他轻怜蜜爱,但每每亲热完了,又会觉得羞不可抑,只管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埋在他宽厚温暖的脸,不肯抬起,直到被他训练了进一年后,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亲蜜无间。可是每每他一喊,朵朵,来啊,同洗啊,朵朵死也不肯,又闪又躲又藏,怎么也不肯和他同洗。
哗哗的水声停了,朵朵赤着脚只穿着一件绣得很是精致的红色肚兜走了出来,他走了过来,轻轻的替她挽起一丝搭在尚有一丝水珠的后背上一络黑发,仅是这样一个暧昧的动作,朵朵却觉得自己头发将从他体内汹涌的激情如此敏感的传递到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的手象吸盘似的覆上朵朵的双峰,他的呼吸的热气扑在朵朵的颈部,然后他的唇轻轻的触在朵朵的颈部,仿佛一股电流传到朵朵的身上,再传递到朵朵的私处,就在洞口处,朵朵感觉到自己那儿在抽搐,一下,又一下,欲望开始漫延。
把朵朵车转过来,他的唇吮吸上朵朵的唇,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仿佛是催情的激素啊,他刚刚喝下的两瓶青岛啤酒,在他身上化成一种甜甜的水果糖的味道,让朵朵沉迷,也调动了朵朵身体内原始的冲动,朵朵觉得自己已被炽热融化了。又一场如火如荼爱的奇迹即将上演了。
性爱,一半儿难当一半儿耍惆怅旧欢如梦,觉来无处可寻。
朵朵常常在想,朵朵还是原来那个朵朵吗?那个含蓄克制的朵朵,那个处变不惊泰然自若的朵朵,那个伶俐机敏的朵朵,到哪里去了?是眼下这个激越疯狂的朵朵吗?
朵朵觉得这时的自己,宛如绚丽的烟花绽放尽了所有的繁华,只等着有那么一日,在那灯火阑珊夜色深凉的尽头缓缓转身,投过苍凉的一瞥,从此春梦浮云,芳华无痕。散做蔷薇泡沫,惟有一颗情难自禁的眼泪,温暖了朵朵的私秘,温暖了他的性器,又一次竟夜的狂欢。
这个物质化的世界,爱情也成了超市货柜上的陈列品,单薄而苍白。便越发浓烈而具象,坠落而快乐。朵朵遇到了那个打一个照面便点了她的命门,成了她的软肋的他,一切朵朵的智慧与冷静克制工夫,都成了黑白相片的底色,在潮湿的空气中慢慢发散。
桔黄灯光,让房间里充满温暖,朵朵的卧室,一张2。5X2。5的大床,床前层层帷幔,最外头罩一层绣着双菱花纹厚重的丝绒,第二层是波西米亚风情轻柔的针织帷幔,最里头,是那轻薄的肌肤可见的纱丽,印度纱丽。躲了进去,垂下所有的纱帐,天昏地暗,自成一统,再管不了床之外天地间春来秋去,掀起一层帷幔,又是另一番风景。两只并头的枕头四角全是朵朵亲自勾织的精致花边。
常常可见的画面是一只手臂,一只手臂从重重帷幔中突围而出,在空中无力的抓挠,那手的弧形,写满极致的性福。
对着床的是一面与墙同宽倾斜向上铺至天花板的大镜子,一条腿,一条纤弱而修长的腿,绷直了从帷幔中弹出,颤抖,定格于镜中。
朵朵站在镜子前,细细的打量自己,除了那双精致淘气的眼,她对自己一点也不满意。
直而闪亮的黑发,婉转流丽的抖落在朵朵裸露的双肩,那肩浑圆而秀气。一只手,一只能横笛斜吹雨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搭上朵朵的肩,轻轻撩起一络发,缠绕于指间,松手,黑发丝丝纷纷坠落…镜中,左边的肩在微微的发红,他胡子扎过的痕迹,执着于朵朵巧克力色的肌肤上。啪一声,灯熄了,满室清辉,啊,是月圆的夜呢,月光皎洁如同朵朵的心事,那扇朝北的窗户上,月光照见春暖花开。
轻轻的一扯,朵朵身上裹着的浴巾萎落在脚边,全身沐浴于月光下,那眉,那眼,那肩,那肩上胡子扎过的痕迹,秀气的乳房,纤纤一盈握的腰肢他双手拢握,曲指,弹动,是什么乐曲呢?呵,35^6i^2。6i5,是梁祝呢,他想与朵朵双双化蝶吗?他决定要与朵朵死生相依,不离不弃吗?还是欢爱前的诺言吧?
他就那样从背后贴着朵朵。用目光在镜中,对朵朵的身体做一次全面的逡巡。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逢,登时,镜中云蒸霞蔚,胜景无限。
朵朵感到全身开始发烫,一年前尚不敢在他面前更衣脱鞋更别提开灯亲热的朵朵,在一年的时光流向远处只留下淡淡的晕光后,朵朵对这样无遮无拦的亲热,仍有太多的羞涩。他邪邪的笑看着镜中的朵朵,那胸前粉红色的两颗小杨梅在坚挺,在傲立。
朵朵不由得立直了身子,并一下腿,镜中两腿间的间隙无迹可寻,趾骨处黑色的芳草地在月光下茂盛着,神秘而性感。
突然他把手臂一紧,圈住了朵朵的腰,把脸伏在朵朵的左肩,微仰起头,咬住朵朵的耳垂,舌头如蛇信子般伸出,舔舐,硕硬而滚烫的男性顶住了朵朵的股沟。
“嘶…”朵朵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呻吟出声,喘息。
“朵朵,我的宝贝,想要我了吧?想要我来征服你了吧?”他知道对于朵朵,他根本无须前戏,只要他想要,朵朵会马上呼应了他的欲望,温顺而疯狂的回应着他随时涌起的激情,在他的印象中,他与朵朵,尚不曾有过失败的性爱经历。
一只手粗暴的探向朵朵的两腿之间,湿润而温暖,熟悉却历经弥新的地方与感受。刚喝了一瓶并红酒的他再也忍不住了,把朵朵的上半身往前往下压去,朵朵一个踉跄,身子向前俯去,双手忙按住了镜面。
他一只手抉住自己怒目而立,剑拔弩张的坚硬,一只手分开朵朵的臀部,月光下依稀可见那神秘的洞口,一个致命的,神秘的,欲望的洞口…“我来了,我的战利品,我的小奴隶……”
“叽咕…”很清晰的听到他的男性挤压进了朵朵那已满是爱液的洞口时的声响,仿佛一个旅人一不小心踩进泥泞拔出脚时的声音,胶着而缠绵。朵朵看到自己的五官在镜中夸张地放大,而他,或徐或疾,进退有度,宛如陌上游春赏花。
闲庭信步。
他也把身子俯了下来,双手握住朵朵绵软而弹性的胸部,揉搓,听性器进出时急急嘈嘈的节奏声声,看朵朵方寸大乱的神情,行将窒息的朵朵,迷乱的眼神。
镜中,一滴爱液从朵朵腿间滴下,又一滴,水滴在月光下闪烁了一下,无声无息却无比刺激。朵朵气若游丝的抽搐,空气中有股淡淡的体液味道。
“朵朵,我要在你身上打上我的烙印!你只能专属于我”他喊了一声,拔出他的阳具,朵朵无力的睁大眼睛,正望见镜中突然有漫天雨滴喷洒在朵朵的背上,那雨水反射的月光,灼热了朵朵的眼睛…性爱,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上帝既死,我心为王。
朵朵心中已不再有上帝,神一类的信仰存在了,唯一仅有的就是他的身形,他就是上帝,他就是神。
《准南子、天文》载:昔共工与端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共工就那样一头“触”出了一个新世界,这样的力量让人敬畏,而他对于朵朵来说,也是那种一冲冠便可能是一个新秩序产生的人,让朵朵心摇神迷,只能用仰慕的眼光看他,看着看着,他就成了朵朵拥抱终极的愿望。
朵朵觉得自己一生终无法界定和他的关系,所有清澈可见的甜蜜都不敌那无声无息便流逝了去的岁月,世间所有的欢爱情欲,于苍天,于莽莽大地,终也就是一场周而复始不断上演的游戏,换了玩家不换程序。
他在江南水乡为朵朵置了一间老屋,屋是真的好老了,水巷石桥,枕河人家,杂树乱影,深井落花,青黑色的瓦,潮湿潮湿润绿茸茸的鲜苔斑驳地长在年长日深烟薰日晒后有点泛了黄的石条墙上。走过那古老而悠长的街巷尽头,便是朵朵的新家,轻推咿呀作声的门后,是一小小的院落,两株零落了叶子的石榴树在春末总艳炎的开着满树的红花,让这老屋凭添了些些的喜气,站在树下,朵朵那苍白着的脸颊滟滟的飞了红。一口深井在院落的西北角,有着完善的供水机制的屋里,这井,只是朵朵用来临水照花,看那盈盈身影后可依恋的他的伟岸。
到石榴花开败了的时节,满地的落红,几瓣儿弱弱的飘荡辗转着虚虚的落到水面上,水面晃动起触目惊心的幻彩。一条弯曲流觞的小石板路,几级狭长的台阶,雕花木窗在风雨流年之中并没有速朽,依稀可见当年的精致。三间屋罢了,当中一厅堂,左一卧室,右一画室,左右两室窗前正好种了两株修竹。幸好四周都没有高楼大厦,于是这屋的光线充足,就不显得苍凉忧郁与孤独了。三间屋后有一小小的厨房和一间用杂物间改造了的浴室,朵朵说他为自己结庐在人径,而无车门喧,可见得他是爱极了她的。一切全凭了她的爱好安排。
细雨密密匝匝地下了数日,缠缠绵绵的慵懒,朵朵似乎预感到他会来,因着那扑窗而入的烟雨几乎揉搓入了朵朵对他的所有记忆,那拂动了石榴树叶的风似乎预告着他的到来吗?
朵朵是如此的想念着他。心头的思念如那一夜之间绿了的江南岸,又似那鸢儿娇啼唤醒了的春天,朵朵的心湿润而柔软的长满了所有与他相关的思念。笃笃的脚步声,朵朵似一只敏捷的猫般支愣起自己的耳朵,抬眼,原来是雨声呢,朵朵心中的躁动在雨声中涤荡一清。咿呀门响,真的是他来了。他的身影在朵朵眼中,如同那雨中清秀的竹,印着背后可见那如黛的青山,原来,等待的人出现的画面竟是如此的美妙。如一只乳燕扑向家人的怀抱般朵朵扑到他的怀中,他的体温酽酽厚厚的传过来,还有他身上混着一路风尘的烟草味道。朵朵缓缓抬起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有水花从朵朵的眼角飞溅,他也将朵朵揽紧了。
酒足饭饱,说不完的相思在一顿饭的眉来眼去间得到慰藉,朵朵把饭碗收了,端向厨房,正盘算着是要等明儿再洗还是顺手就洗了它们,可是,朵朵觉得她此时一刻也离不了他。刚打开水龙头,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头围拢了来,收紧在朵朵的腰间,朵朵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朵朵,不洗了,我现在想加注了,嘿嘿……”
“不可以加注,等我洗完这些碗筷再说……”朵朵无力的扭动一下腰肌,感受着他把脸贴在朵朵背上的温度,这样的肌肤相亲,让朵朵觉得全身开始发烫,而下体的私密洞口处似乎已湿润了,对于自己对他身体反应的敏感度,朵朵已不再讶异。
情侣之间总有些类似江湖切口一样的只有两人才听得懂的语言,比如加注就是他和她之间的暗语,分离的时候,天各一方,他想她了,电话里会喃喃的叫着她,告诉朵朵他想念她了,想念她的身体时,他会说,朵朵,我想你了,非常的加注。
“啊……”惊叫一声,朵朵发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把发烫的脸埋在他的怀里,又忍耐不住的抬起头仰视着他晶晶发亮的眼睛,朵朵在心里低叹了一声,这是我的天神啊!他并不比朵朵高多少,但他那样的身形在朵朵眼中总是高大伟岸的,而他有力的臂膀,抱着朵朵走向卧室竟不费吹灰之力,这让朵朵感觉安全又受用。
把朵朵扔到床上,他整个人的压了上来,朵朵尖叫,这尖叫有兴奋,有快乐,有幸福。
从朵朵身上翻开,摊大四肢他躺在床上:“还不给我把衣服脱了?”
“老爷,你累了吧?就让朵朵先给你捶捶背,先不脱衣服了吧?”朵朵假假的说,装出一副可怜样,很象那么回事。
“哈哈哈,不行,来,小妞,给大爷我笑一个,快帮大爷我把衣服脱了……”
他坏坏的笑,配合着朵朵做戏。
七手八脚把他的衣裤脱了个精光,朵朵看到他的男性已倔强的傲立着直指天空。
都说男性器官有大有小,有巨无霸也有三寸丁,可是朵朵从没有机会知道他的男性相比而言是大还是小,因为他的男性器官是朵朵有生以来看到的第一个男人的器官,而空灵孤傲的朵朵根本就不敢也不愿意上黄色网站看看相关的图片,因而对于朵朵来说,他的就是唯一的。
认识他之前,朵朵只知道男上女下这样一种姿势,朵朵是无知的,但有些事,总是无师便可自通的,比如性,在他大半年的调教下,朵朵已不再是最初那个腼腆的朵朵了。
她看到他眼底深处的疲惫,她也看到了他眼中欲望的火焰。朵朵挣脱了他的手,起来到厅房里泡了一杯他最爱的香茗回到卧室搁到床头他伸手可及的地方,拿过四个枕头,叠成舒服的一个角度。让他斜斜的靠了上去朵朵轻轻的脱去自己的衣物,只剩下一件红色的小肚兜和那条勾织着美丽的玫瑰花的小内内。
他很舒适的斜靠着床边,不知道自己的女人今天要做什么,朵朵,有时候也会让他惊奇的。
伸手拧暗了那灯光,只有床头那床头灯散发着幽暗桔黄柔和的光线。朵朵决定不让自己风尘仆仆初归来的男人累得象打一硬仗似的。轻轻的俯到他的身前,他的视线可以看到肚上沿一丝的乳沟,这让他呼吸开始急促,朵朵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垂,舌尖舔动那小小的耳垂珠子,转而向下,沿着他的脖颈一路亲下来,在他喉结上吮吸,感觉到他吞咽时喉结上下移动给自己的口腔带来的快感。
最近他练了健美,原本健硕的胸大肌更加健美,齿尖轻轻咬住了他的小小乳头,抬头,发现他眼中的欲望在加深,而他眼中有一丝好笑的好奇,似乎在说:
我那亲吻做爱技术含量都很低的朵朵今天想做什么?
朵朵笑着,大大的眼睛眯缝了起来:“今天,我不让你累了。往日总是你一个人忙活着给我最舒服最快乐最幸福的感受,今天,我们换换角色!”说完朵朵低下头,重重的咬了他的胸肌一口:“嘻嘻,老爷,你这可以穿F-CUB了。”
“……哈哈哈哈……”他总觉得他的有急智的朵朵总是给他带来很多的快乐。
腹部,朵朵嘟起嘴唇,绕着他的肚脐眼做圆周运动,从小圈到大圈的绕动,有点痒,有点烫,有点热热的东西向他的鼠跷部袭去。
舌尖抵住他的肚脐,变软轻轻绕动,变硬,抵住,再放松,朵朵那小小的手伸向了他的男性,轻轻的握住了他的阴囊,朵朵在手上抹上了精油,这一握,阴囊竟脱手而去,朵朵笑了,没有经验,下回改正手势。
朵朵感觉自己更象在做一次游戏。这时,朵朵把头埋到了他的大腿根部了,她看到他的它,虽然怒目昂首,可是他的性器官仍然是秀气的,包皮不长,轻轻很下一推,便露出了那秀气的龟头,朵朵不知道龟头是否可以用秀气二字来形容,但事实上它真的很秀气,长而直的根部,朵朵的手正好盈握,握住了,便能感觉到它上面的血管跳动的频率,仿佛血管里的血液不断涌向龟头般,长久的劲爆的刺激着朵朵的手心,龟头上那条细缝,轻轻把周围的皮往边上一拉,那细缝挣了开来,细细长长的有此许的妩媚,倒象狐狸有眼睛。性感得就象随时会融化了滴淌而下的奶油冰淇淋。
用鼻尖轻轻的在他的龟头上磨擦。朵朵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痉挛,有种想嘘嘘的感觉,朵朵很奇怪,并没有开始性交,和他性器官的接触就能刺激到自己高潮?有一丝丝酸楚与疼痛袭向朵朵的秘蜜处,朵朵觉得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才能把饥渴的感觉消弥。更多精品色文,关注徽信公众号[雪影小说],资源丰富高潮不断舌头轻轻的在他的大腿与阴部之间的缝隙里,从下至上的舔动,他的呼吸在加粗,在急促,他轻轻的往朵朵嘴唇的方向抬起自己的臀部,迎合着朵朵头部的抬起落下。有些焦躁,焦躁中透露着渴求。
随着朵朵舌头的活动范围的沿扩,他不由的张大的自己的腿,轻轻捋顺了他的阴毛,朵朵的舌头伸到了他肛门边上,没有气味,他一向是个干净的男人,虽然他有着浓重的体味,但他的下身是如此的干净,朵朵感觉着他的轻颤,身子开始扭动。
往上走,将他的一只阴囊含在口中,朵朵一只手在他的阴茎上轻轻的捋动,朵朵知道自己的捋动其实毫无技巧可言,可能他并不能感觉到舒服,但对性害羞无比的朵朵,能够为他这样做,或许本身就有一种刺激在吧?朵朵只觉得喷涌而出的喜悦引起全身战栗的快感,这让朵朵无比真实的感受到,幸福的绵长。
朵朵把牙齿收藏好,轻轻的把性器含住,缓缓往下滑落,他的性器抵住了朵朵咽喉的深处,唔,朵朵的舌头能够感觉到他性器的博动,朵朵上下的摆动着自己的头,舌尖抵开龟头上那条细缝,有点咸咸的液体一下子涌到朵朵的舌头上,没有异味,更多精品色文,关注徽信公众号[雪影小说],资源丰富高潮不断!有点咸酸,朵朵动用了口腔中所有的细胞,狠狠的品尝着眼前的美味,或许,更是在品尝自己爱他的心情吧!因为爱他,所以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他的性器官好象有自己独立的生命一般,在朵朵的口中弹跳,一跳一跳的拍打着朵朵的口腔内壁,朵朵身子一抖,自己的下身涌出了一些粘液,朵朵发现自己竟达到高潮了。
涨红了脸,滚烫的身子,滚烫的他的性器在朵朵的口中来回的穿梭,他的性器漫不经心的抵到朵朵的喉咙,然后他忍耐不住的把身子一抬,刺入了喉间深处,仿佛把朵朵的灵魂也挤压到脑海的深处般。
朵朵的唾液分泌量剧增。朵朵想叫,大叫,想笑,大笑,朵朵又希望他就此秀气的停滞于自己的口中,让漫烧一喉的欲望无休无止的缠绕。甘甜的快乐从口腔一直蔓延到下腹。
加速,揉搓,吮吸,挤压,舔舐,一波又一波,性器,象一只蜻蜓不断振动的翅膀,不断触动着朵朵口腔里敏感的花朵,积累,再积累,他炼乳般热腾腾的精液终会象一场等待已久的夏日的雨,带着原始的肆意,冲击朵朵的喉舌,冲击朵朵的灵魂深入么?
朵朵在紧张而兴奋的等待,口交,这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在捉摸不定的呻吟声中不断回响,终开出如同屋前石榴花一般纯粹的红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