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龟头,确实是刺激非常。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我很快的就到达了高潮,白色的生命精华尽数喷入了她的口腔里。
她吐出我射精后半软的肉棒,将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缓缓的咽了下去。我看了后感动非常,一把把她拉在怀里吻住了她。她的嘴里还残留着她刚刚咽下去的精液的味道,不过我不在乎,因为那是我的味道,也是她对我的爱的味道。
年轻人回复得很快,我抱着她接吻的时候我的肉棒就又恢复成战备状态了。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胯下,发现已经很湿润了,看来在她给我口交的时候就已经湿了。
我抱起她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而我则是半躺在床上。我将她向上一提再一放,我的肉棒就准确的惯入了她的蜜壶。
她“啊”的一声,呻吟中带着舒适和难耐,而她的上半身则整个压在了我的身上。双乳随着我动作的起伏在我的胸口不断的研磨着,两粒坚硬的乳尖也不停的在我的胸肌上游走。
我伸手攥住她两个雪白的奶子,粗暴的揉捏着,看着她们在我的双掌间不断的变幻着形状,使劲一攥,雪白的乳肉就从指缝间挤了出来。而她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也表明她的身体并不反对我的粗暴对待。
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的双腿让她的屁股悬空。而我则半跪在床上,看着我的肉棒飞快的抽插着她的小穴。
我插得越快,她的淫水流得也越快,叫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亢。不久,我感觉到她的小穴内一阵抽搐,从花心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她高潮了。
那天的我不知为何特别勇猛,还没等她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我便将她翻了个身,双臂搂住她的腹部将她向上提,而肉棒并没有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直接就在她的背后抽插起来。
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而龟头在她体内的旋转使她一阵哆嗦。随即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这时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嘴中只是不时的吐出几个毫无意义的单词。
我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白嫩的臀部,我一只手向前玩弄着她的一只玉乳,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捏着她那已经肿成一粒黄豆大小的阴核。
她很快便承受不了我的三重攻击,在一阵高亢的呐喊中,我和她一起达到了性爱的顶峰。
(七)
婧走了,而失去了婧的我很长时间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什么事都变得很麻木,不过,时间却是人类感情和记忆的最大天敌。
我的恢复能力比我自己想像的要强,仅仅过了两个月,我便好像从失去婧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但是这件事却让我变得玩世不恭。
也许我并不该责怪婧让我变得堕落,人生的路需要自己的选择,一味地责怪别人只是懦夫的行为。
只可惜当时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我并不了解这一点,只是一味的仇视社会,放纵自己。虽然当时心中隐隐的觉得这样是在毁掉自己今后的人生而感到恐惧,可是叛逆的快感却让我不能或是不愿面对自己的内心。
在高中,我开始抽烟、喝酒、打架殴斗、一个接一个的换女朋友,成绩也是一落千丈。
而在我升入高中的这个夏天,我的父亲也辞去了已经干了二十多年的机关工作,由一个政府部门的副处长的职位下来,下海干起了生意。
在当时,政府官员下海经商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大多数是打着政府附属工作单位的旗号来开办公司的,这样一旦在商场上有什么变故他们也能随时脱身,回到机关再作回本职工作。像父亲这样与单位脱离了工作关系的却并不多见,但父亲这也是被逼无奈。
父亲不是主动辞职的,其实不难想像,在大陆,机关内部的斗争比起政府所宣扬的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要激烈也更残酷许多。父亲的上司比起父亲大了六、七岁,五十多岁了,在处长的这个位置上也干了十多年,却再也没升上去过。随着年龄的增大,他也没再想过在高升一步,只求保住自己现在这个油水颇丰的处长到退休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父亲的强势出现却使他惶惑不已,父亲年轻,又有学历,还会英语,又与局里的领导关系不错,又是局里第三梯队的重点培养对象,这些都让他感到了父亲对他的威胁。
再加上现在局里处里也都有了传言,说是年底就要把父亲提上来,把他调到另一个部门去,这更使他加深了对父亲的忌恨。
只能说,那时父亲斗争的手腕比起这种已经在官场上成了精的老油条还是差了一些,一次不经意的过失让对父亲怀恨已久的处长抓住了把柄。不得已,父亲只得辞去了副处长的职务和一个朋友合办了一家建材公司。
父亲虽然辞了职,但在官场上的人脉还是有的。93年的国内建材市场上许多特种建材还是需要由政府主管部门的审批才能搞到手和销售,而父亲很好的利用了他在任职期间内广阔的人脉,很容易就搞到了政府的批文。
父亲的朋友姓刘,是父亲当年当兵时的老战友,还曾救过父亲一命,为人很豪爽但也不乏细致。他原来只是一个肉联厂的工人,86年因为和厂里的领导闹翻一怒之下辞了职。此之后便在当时天津的大胡同批发市场摆起了地摊,谁知越干越顺,到了九十年代初,身价就已经超过了百万。而他此后也就淡出了商品零售市场,另辟蹊径搞起了建材。
他也多次找过父亲想联手,可是那时的父亲一心仕途,而官商结合并不利于父亲的口碑和组织里的考察,也就拒绝了。父亲辞职后他又来找到父亲,并且无偿的给了父亲他公司里的25%的股份。刘是父亲的救命恩人,再加上父亲辞职后也不知该干些什么,从商也未必不是条道,于是就答应了他。
刘让父亲做了公司的总经理,处理公司的业务,而他则将精力放在了期货和股市上。
父亲毕竟是学经济出身的,很快就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仅仅93年这一年,公司的净利润就达到了400多万,可以说父亲对公司的贡献是功不可没。
我其实很钦佩父亲,钦佩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父亲的事业,而是因为父亲对母亲的忠心。
人们常说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这一百验百灵的定律在父亲身上并没有起作用。虽然父亲也经常陪客户去那些娱乐场所,但是从来没不在外面过夜,而且外面也从来没有过关于父亲的绯闻。
而我就很难做到这一点,一生只对一个女人忠心对于我来说是不可想像的。
即使我和婧在热恋时我仍然会对其他的漂亮女孩儿动心,而婧走了后我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换女朋友。
有些人总是将失恋以后的放纵藉口为麻痹自己,在我看来,这纯粹是胡说八道,至少我当初不是。现在回想起当年的放纵其实是想更多的表现自己的男性魅力,以满足我自己的虚荣心,跟报复婧和麻痹自己这种事根本就扯不上什么狗屁关系。
但不管怎么样,父亲下海后家里的生活比起他当处长时好了许多。原来我家虽然并不穷,但也并不富裕。可父亲经商两年后我家也成了城市中为数不多的高收入家庭之一了,这样,我也有了更多的零花钱去泡我看得上眼的美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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